亡羊补牢 2 (病弱执明全文掉落/他太虚了还是当个受吧哈哈哈)
没办法,执明太虚了还是当个受好了
阿离再不跟执明有对手戏你们怕是要打我
日更自己觉得都好感动,以后就不保证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莫澜有私设昂先给大家预个警⁄(⁄ ⁄ ⁄ω⁄ ⁄ ⁄)⁄
依旧是每更必至的求小评论和小心心啊哈哈哈哈
祝能食用愉快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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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水卷曲的龙井躺在杯底,蒸汽袅袅的滚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
莫澜用盖子拨了拨浮在水面上被重新赋予清香活性的茶叶,把杯沿贴近唇畔沾了一点点。
然后他放下杯子,看向对面淡定自若轻吹茶水的人:
“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顿了顿,慕容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气氛陷入诡谲的沉默里。莫澜垂下眼睛用食指节去轻敲桌沿,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陈述:
“一个招呼也不打。”
慕容离茶杯里的水稍凉,他平静地低下头抿了一口,喉结动了动:
“怎么没打,我记得传了书信给你。”
杯底叩击桌面的声音,慕容离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看他。
莫澜摇摇头:
“与我无关,”
他透过开阔的外台看向主殿的砖瓦:
“是他。”
慕容离摩挲杯上镶金纹路的动作一滞,想起了最初的话题。他抬头看向莫澜,那人也正巧把眼神转移到他身上。
还没来及的开口,莫澜已经截住他的话:
“他很好,”
他眼神里闪着几分不忍和复杂,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下去:
“但他不愿意见你。”
慕容离觉得声带发涩,他拿起杯子来喝了一口,喝完却端在手中始终没放下:
“他病了么?”
莫澜不肯定也不否认,只是移开了视线看向向煦台里摆设的瓷器瓶具。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味,跟执明殿里用的别无二致。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来,递给慕容离:
“这是......他本来想亲自给你,”
莫澜叹了口气:
“总之你先拿着。”
慕容离面容淡然地接过来,拿到身前打开的时候手却不自觉地微微发抖。椭圆形的包裹形状随着厚软锦缎的掀开渐渐变得窄长,他心脏猛的一揪,暗自咬了咬牙。
只剩最后一层,他却没勇气打开它。他抬起头看向莫澜,却发现对方已经准备起身离开。慕容离抓稳了锦布包裹的物什,站起身来:
“要走了?”
莫澜点点头,暗蓝色的长袍尾端搭在地上:
“今时不比往日,他那儿离不开人。”
慕容离沉默着跟他走到门边,莫澜跨出门槛,劝他留步:
“到此为止吧先生。”
慕容离看着他转身走出几步远,终究还是出声叫住他。他声音淡凉的一如既往却夹杂了几分急切:
“我......什么时候能见他?”
莫澜笑了笑,沙场和岁月已经把他从才敏外露放浪形骸的浊世少年磨砺成神华内敛进退有度的翩翩公子。他看着慕容离,音量不大,却让他恰好能听见:
“只要你想,”
他指了指主殿的方向,不得不补充道:
“只要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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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大杵撞击铜钟的闷沉轰鸣,夜深之后的主殿依旧人来人往。
执明轮番心悸之后当夜定然要发热,这一点早已人尽皆知,可以说从下午开始,医丞就做好了晚上要待在主殿忙活的心理准备。
有带刀侍卫拎着灯笼巡夜,主殿附近的往来纷纷和灯笼星点摇晃的光让慕容离干脆直接换上衣服走上高台去。
他睡不着。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他能看见执明寝宫里灯火通明,散乱的人群被烛光映照,在纸窗上笼出大片晃动的黑影。
秋季的夜晚总是偏凉,慕容离的指尖微微发起冷,却不愿意站起来去加件衣服。
方夜习惯性上楼来看他休息与否,见他身着单衣站在台上出神,只好拿了披风过去递给他。慕容离接过来,随意搭在肩上。
高台上一向空寂,偶尔能听见风从树叶的缝隙间钻过沙沙作响。
方夜正准备劝他就寝,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见他幽幽的声音,太过沉重以至于听不出什么感情:
“他病了。”
他看着烛光曳曳的主殿,这样说着。
方夜叹了口气,只能苍白地劝慰他: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
慕容离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定定地看着那处,心头一跳一跳的发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执明......”
他只喊了一声,便像熬不住一般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进一口瑟冷的空气:
“你要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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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赶在早朝前醒来,浑身依旧发虚提不起力气,他喊来小太监问了时辰,下了床踩着点换上朝服。
朝服是早些年缝制的,那时正合身。执明在铜镜面前照了照,捏着松松垮垮的衣裳想着需不需要让人重制一套。
这么拖沓着实不精神,但若是重做的话,他恐怕也穿不了几年,反而白费人力物力。
执明叹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
宫车在外面等候,温热的汤药被人端进来摆在桌上。他理了理朝冠,走到桌前端起药碗喝下去。屋内草药味浓郁,香炉里的安神香早已熄灭,执明走近小炉,重新燃起一根熏香,也算是帮屋子散散味道。
坐上宫车去往前朝,执明坐在车内捏了捏眉心,余热未退,他至今仍是昏昏沉沉。闭目养神了没多久,便从车外传来小太监请他下车的声音,他在小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打起精神走下车跨进大殿内。
早朝照例是并没什么新奇,执明撑着头坐在椅上,接受众臣在政事里见缝插针源源不断的关怀:
“王上应保重龙体。”
“王上该多加休养。”
“王上得劳逸结合。”
“......”
“......”
执明听的无奈,挥挥手示意他们静下来,一时间大殿里鸦雀无声。
“本王难得勤政,各位何不说些正事?”
莫澜站在武将中间,听着寥寥无几的朝报,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执明前些年对政事劳心劳力,又因为慕容离的事伤怀甚久,近几年开始出现心悸胸闷的症状,慢慢从一开始的小病小痛严重到前几月甚至缠绵病榻,医丞检查过多次,只说是从内里彻底虚透下来,算是多年忧思伤神的费耗,绝非一年半年所能调养。
寻遍名医,最好的办法只剩下平心静养,杜绝哀郁无常的刺激,才可能把底子渐渐填补回来。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莫澜暗自腹诽,这话放在以前执明肯定求之不得,但事到如今说要他静养倒不如让他等死。
正出着神,却被门口小太监高昂刺耳的一声退朝吓得虎躯一震,群臣熙熙攘攘挤出殿门去,执明一晃身拐进屏风后面。
莫澜见他脚步虚浮身形无力,正准备冲上去扶他一把不至于跌倒以保全君主威仪,却在后门口瞥见一抹一闪而过的红色。
啊,看来不需要我了啊。
已大婚四年悍妻在内的莫将军不由得想起自家貌美如花的夫人和白白胖胖像馒头一样的的儿子,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走。
谁要看前兰台令跟王上世风日下啊。
执明扶着墙准备从后门绕出去,心脏深处不规律的绞痛让他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角,伴随着疼痛的慌悸冲击上来,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抹了把冷汗。
他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胸部熟悉的闷重接踵而至,执明咬着牙缩的紧了些,却隐约听见有人喊他王上。
不会是莫澜吧,这小子怎么总出现在自己最丢人的时候啊。
只可惜熟悉的冷香代替现实打了他的脸。执明神智不清,却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人把他一把抱住,撑住了他缓缓下滑的趋势。
他的心悸却愈发强烈起来,背后的衣裳一点点被冷汗浸湿,熟悉的脱力感袭遍全身。
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略微分辨出来人一袭红衣。执明苦笑着撑着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抚上面前人的脸颊:
“我的阿离......”
脑海里不知怎么出现了那年慕容离刚从浮玉山归来的情景,执明抬起的手指刚触到他的下颌便要落下,却被慕容离一把抓住覆在自己脸上。
执明眼前泛起闪烁的黑斑,原本清明的嗓音早已被病痛吞噬得干净,他无力的用指腹蹭了蹭慕容离的脸颊:
“......你回来了......”
只可惜,我是无法像当年那般迎接你了。
有东西滑落进他的衣领里,温热湿润,他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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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想要哭哭
老婆太弱没肉吃了
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啥
先剧透个he无误惹∠(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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